周秘书靠近些许,小声说:“那幅裸画。”
“裸画?”时现轻呼,他根本记不清有这回事,“周秘书是不是记错了?”
“时先生果然守信,”周秘书大胆凑近,与时现附耳:“市长让我考验你,时先生已经过关。”
沃草!时现暗叫好险,总算确定他与市长为什么是忘年之交。
时现卖惨:“做了手术,记忆总不太好,好多重要的事都给忘了,希望周秘书不吝赐教。”
“岂敢岂敢。”周秘书崇拜地看着时现,含蓄道:“我其实是你的现粉,你的每一幅画我都仔细看过,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工作,除了工作没有别的朋友,只有在你的画里,我像看到同类,灵魂找到归属。”
时现记忆里好像没和这个人说过一句话。
周秘书:“今天终于和你说上话了。”
时现陪他一起笑着,心想人设塌了。
这边市长不计前嫌邀请傅安落座,傅安却盯着他的办公椅不发话,市长猜不透其意,“想必傅少已经带来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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