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得可够深。”
王绥被盯得内心胆颤,表面沉稳:“我的原则是生活与工作不能混淆,因为要生活所以一切以工作第一。”
这种重视工作的态度相信每个上司都会非常喜欢。
看到傅总情绪放松,王绥这才切入重点:“所以傅总早有心里建设?”
傅安在狂歌车顶点着指尖,“驯服一条不听话还倔强的狼是需要时间和耐心,但我对他没耐心也没时间。”
王绥掩饰不住一丝震惊,“傅总,我没听错吧,你的好胜心和霸道去哪了?如果他真要被一个人征服,我最希望的人就是你。”
傅安盯着他反倒不理解,“什么?”
“这怎么说了,”王绥面不改色缓缓道来:“曾今他大肆宣扬异人,你想方设法阻止却不见成效,这种挫败让傅总更看他不顺眼,而他总会借助他的人脉打你的小报告,不打你七寸就要你三天小痛两天小痒,挠得傅总脾气暴躁。你说你们要经历一些什么事才会对对方产生出生殖冲动,续而想独占对方身体乃至精神。”
“.....身体?精神?”傅安说着就要敲王绥的头,忽然颇为诧异,“王绥.....你竟然、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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