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烈的鸡尾酒从口腔经过傅安的喉咙,填满胃部,很快传达到脑神经,头痛,胃难受,最难受的还是喉咙仿佛被滚烫的水浇过一遍。
又在时现话里气恼地深吸一口气,灌进剩下的酒,呛到他咳嗽不止。
这个让市长都敬畏的男人,强大到能逆转别人的生死,也会像普通人一样在吃饭、喝酒的时候皱着眉头咳红了脸。
第二杯还没开始,就咳得如此狼狈。
经历过病痛和死亡边缘徘徊的人,永远记得发病时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获得救赎的人又怎么会忘掉睁开眼看到的第一张面孔。
这个男人给时现太多救赎,同时又让他陷入痛苦。
时现心软的同时又恨他对自己的禁锢。
声音低沉得像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都这样了,认输吧。”
傅安拿出手帕捂住唇,待咳嗽有所好转他问:“你知道、酒精过敏是什么感受?”
时现不忍直视他,看向一边的洪杰,“我为什么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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