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驳他,“你嘴上说不重要,可你又一直徘徊在现世,还是在乎的,小年轻不要嘴硬。”
姜深:“呵呵。”
看了会儿风景,我又想到师兄。
几天前我就开始给它打预防针,说自己要去上学了,有四五个月没办法和它跳广场舞。
我原以为师兄会比较难过,毕竟我和姜深都走了。结果它接受良好,还说小区里有的幼儿能看到它,逗逗小孩也有趣。
我算是白担心了。
坐几个小时车,中途冷气开得有点足,我从包里拿出外套搭在身上。睡得迷糊时,搭着的外套往下滑,我感到有风在拽着外套,不让它落下去。
路上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外套牢牢粘在身上,应该是姜深用能力压着的。
旁边出现一个空座,姜深就坐在我的左手边,恍惚间,窗外的斜阳在他身体中划下一片金黄。
我忽略了他的虚幻,感觉他真实的就像还活着,正和我一起乘坐高铁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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