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镜满面无辜,“可是我之前听说郎君性情孤傲,在婚事上尤甚。我原本以为郎君会谨慎以对的。”
“我只是谨慎,不是目中无人。”崔倓急的有些厉害,声量微微有些提高,见着她脸上些微的惊愕,又坐下来,“如果不中意,自然是要早早和人道明,免得耽误女郎时光。既然真的中意,不赶紧定下,难道是要女郎误会我无意吗?”
这些话崔倓还是头回说,和平日里与同辈的笑谈风生,完全不同,所有的话语伴随着隆隆的心跳,带着道不明的慌张。
他见到她脸上的错愕,忍不住垂首,手指握紧了广袖的袖口。
“所以才两面之后就让崔别驾来了?”
崔倓点头,话语里还带着气,“我应该在第一面之后就请父亲过来的。”
就是应该更早一点,更早一点能少许多事。
晏南镜被崔倓这话给弄得好半晌的,无言以对。
“郎君应该和我说一声的,我当时都被吓了一跳。”
崔倓听到这话,面色不但没好,反而隐约有些变得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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