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是拿发顶蹭了下她的脖子以示宣泄,随后软下嗓子,以她素来喜欢的、带足了央求意味的语气,低低道:“求求你了。”
她抚摸着他的头发:“那你现在再哭一个给我看。”
蒋冬至:“……”
他深吸了口气,“你能不能不要太得寸进尺?”
“怎么?我没有得寸进尺的权利吗?”她捏他的腰,力道不重,如愿听见他嘶了声,继续说,“你刚才不是还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他哑口,没动静了,估计在酝酿。
果不其然,静了会儿,她听见他很是烦躁地说:“哭不出来……能不能先欠着?”
“不行,你今天都已经欠过一次账了。”
“我不是已经还了吗?”
“那叫还吗?那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程拾醒睁开眼睛,推推他,“反正不行。不教了,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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