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咬你,你心里不清楚?”她揉着他肩上的痕迹,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停?我是不是跟你说了我累了想睡觉?这能怪谁啊?你自作自受。”
“胡说。”他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很轻一口。
明明是她,特别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昨夜刚开始她就咬过他一口,后面看印子淡了蠢蠢欲动地非要再补一个,特别狠一下,痛得他趴在她身上直抽气,好半天没动作。她见他真疼了才亲着他哄,充满内疚地说对不起,下次她轻点。
“好了不提了。”她拍他胳膊,“起床穿衣服去。”
“再睡会儿。”蒋冬至喃喃,“好困。”
她唇间吐出两个幸灾乐祸的字:“活该。”
“你不困?”
“不困。”
“你是不困。”他冷哼,“床单是我换的,澡是我帮你洗的,垃圾是我半夜出去丢的,回来还把你衣服也一块儿洗了……你睡得是很香。”
“活该。”她还是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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