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筱宁呼吸陡然急促,沉默不语。
这也是当年盛老爷子不喜欢这个外孙的原因,他的外貌和脾性,像极了他那位冷血无情的父亲,丝毫没有一点他母亲的柔情。
提起这段往事,盛逸清的情绪不免有些激动。
“不仅如此,我堂姑走的第二天,他就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楼家,迫不及待地去当他的少爷。”
盛逸清胸膛剧烈起伏,“……就连堂姑的骨灰,这么多年也被他攥在手里,不愿还给盛家!”
湖边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乱了她的心,骤然得知这些陈年旧事,温筱宁心情很复杂。
“原来上次楼家寿宴,你是代表盛家,来要回你堂姑的骨灰的?”
盛逸清点点头,说:“没错,这是老爷子昏迷后醒来的,第一个心愿。”
温筱宁:“……”
楼盛两家二十多年的恩怨,越积越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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