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孩子是在结婚第五年才出生的。
不是因为年龄的催促,也不是来自外界的压力,而是某个清晨,在他怀里醒来的陆襄咛忽然抬头对刑琅访说:「我好像,准备好了,你呢?」
刑琅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一些,像在确认这不是一时的念头。
几个月後,当验孕bAng上浮现第二条线时,他们坐在厨房的餐桌前,盯着看了许久,谁也没有说话。
最後,是刑琅访先笑了,低声说:「再过几年,我们就能使唤他帮我们洗碗了吧?」
怀孕的过程并不戏剧化,反倒像他们的婚姻一样,安静、踏实,带着某种命中注定的从容。
陆襄咛依旧上课、备课、带班,只是偶尔在午休时靠在办公室沙发上小憩。
刑琅访依旧授课、开会、出席国际研讨会,只是行程表上多了产检日,被他用蓝笔圈得格外郑重。
孩子出生那天,是个微雨的春天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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