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能贵由微微一笑,把棋盘上的一颗白子翻了过来,表示认输,“这一着一出,白棋再没有回天之力了,便算你赢了吧。”接着,他转过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这位兄弟地棋力不错啊。有没有兴趣下一盘?”
我连连摆手。“我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真要下场下棋。恐怕还不被和能先生杀得片甲不留啊。”
“呵呵,卫先生谦虚了。”和能贵由笑着,把棋子一颗一颗的放回棋盒,又问道,“你是白天贵的朋友?”
“是,”不知道为,我总是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始终在压迫着我,仿佛随时会有危险出现似的,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运起真气,迅速的在体内流动,才使这股压力减轻了些,“白伯伯前几天已经去世了。”
“唉,人生无常啊,”和能贵由叹了口气,“该走的终究要走,该来地终究要来啊。”
汗,这是打禅机吗?我没看过佛经,对这个可一窍不通,当下不敢接话,只怕说错了丢脸。
沉默了一会,和能贵由又问道,“你对这次宝玉失窃有看法?”
我把可能是幻术的想法一说,和能贵由不由的连连点头,“不错,我也是这么推测的,不过幻术是种古术,已经失传很多年了,天下又有谁有此本领呢?”
唉,可惜不能告诉他,在他眼前的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是一个使用幻术的行家。要是他老人家知道了这一点,恐怕态度也不会这么傲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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