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规从办公桌上那叠文件里翻找了一阵，才从资料夹里拿出两张成绩单。

        纸面上的排名写得一目了然。

        圆规把上方某个栏位里的大字念了出来，「向同学，全校总排名，一百二十六。」

        南雨镇人多，学校少，年级里大约四百多人，这样的名次已经算是挺靠前的了。

        「这样也才进步三十名左右。」圆规劈哩啪啦的戳着计算机说道。

        教师左手握成绩单，右手捏着计算机，「你们俩嘛，依我看，还是无法共同进步啊。」

        他的语气很淡，像是看好戏一样，带着隐隐约约的针对意味。

        祁澈背在身後的指节不自觉攥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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