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交谈。
只有许南川偶尔喝粥的声音,还有李陌手指在碗缘不自觉敲打的节奏。
他本想说点什麽。
说他今天没有做恶梦,说他不是特别快乐,但也不特别难受,说他不知道为什麽想煮粥,也说不上这是不是「好转」的徵兆。
可是他没说。
因为他知道对方懂。
他们之间有过许多这样的沉默,沉默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让那些太轻或太重的情绪,都有个可以安放的空间。
雨下得久了,yAn台的栏杆有些Sh气,空气里有刚泡开的茶叶味道。
李陌的粥吃得慢,许南川没催他,只是起身倒了两杯水,又把一张薄毛毯披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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