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舟已经很少会想起过去,关于窒息、疼痛和绝望。
变成少nV的第三年,月经依然不准时,课堂上竖着耳朵记笔记的时候,经血忽然流淌,温热、粘腻。大脑被这种失禁的感觉劈成两半,一半是难堪,一半是焦虑。
有点厌学,老师在讲什么,听不进去,也不想听。
幸好,这是最后一节课。
她把校服外套系在腰间,飞快地跑回家。
那时候,她母亲已经嫁给县里一位小有名气的工厂老板,她跟着母亲住在他的房子里,喊他罗叔叔。
罗叔叔没有子嗣,对她还算慈Ai,总会主动补贴她的吃穿用度,零花钱也给得很大方,但她总是害怕他,觉得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深沉、Y郁,像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祝小舟推开家门的时候,两位长辈正坐在客厅讲话,看见她,都不约而同闭上嘴。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
祝小舟不关心他们过得是否和谐、为何争吵,因为在她意识深处,罗叔叔不是她的亲人,这里也不是她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