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独处的时间,也因此,变得多了起来。
起初的两日,气氛还有些尴尬。吴涟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换药时的动作,虽然轻柔,但言语却极为简洁。「别乱动。」,「伸手。」,「好了。」,彷佛林睿只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病人。而林睿,则因为男nV有别,在面对她近距离的接触时,也总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气氛常常凝固。
然而,到了第三日,这种尴尬,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消融了。
那天傍晚,吴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走进林睿临时居住的茅屋。林睿正盘坐在草蓆之上,按照《五禽戏》中的法门,缓缓地吐纳调息。他见吴涟进来,收了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见笑了,这套功法,还是你赠予我的,我却练得一塌糊涂。」
吴涟将药碗放下,那双清亮的眼眸,静静地看了他片刻,才缓缓开口:「你的熊戏,桩步有余,而沉稳不足;猿戏,灵动有余,而轻巧不足。此功法,非一日之功,在於持之以恒,更在於……感悟。」
她竟主动地,开始为林睿,指点起了功法中的关窍。她一边讲解,一边亲身示范。月光之下,她那淡青sE的身影,如同起舞的仙子,时而如灵鹿伸展,时而如大鹏展翅,那份超凡脱俗的、与天地自然融为一T的意境,让林睿看得如痴如醉。
自此之後,两人之间的话题,便多了起来。林睿会向她请教各种关於草药药理的知识,而吴涟,则会对林睿口中那些闻所未闻的、关於「细菌」、「消毒」的理念,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他们时常会在营地旁的小溪边,一坐便是一个下午,从《神农本草经》,聊到外科缝合;从经脉x位,聊到人T解剖。
「子明,」一日,吴涟看着溪水中自己那模糊的倒影,轻声问道,「那日……你为何要替我挡那一刀?你明明知道,那刀上有毒。」
林睿看着她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心中一动,用一种前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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