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走到窗前，指着远处工坊区那巨大的水车。

        「水车转动，靠的是水流之力；风车转动，靠的是风力；牛拉磨，靠的是畜力。但水有枯水期，风有停歇时，牛马会累，人会疲乏。」

        林睿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马钧，抛出了一个足以震动时代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我们没有水，没有风，也不想用牛马。我们能不能造出一个……不知疲倦、力大无穷，且随时随地都能动的钢铁力士？」

        马钧愣住了。

        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在他的世界里，力气要麽来自天地，要麽来自血r0U。

        「这……这……除非……由鬼神……驱动？」马钧喃喃自语。

        「不，不需要鬼神。」林睿走到桌前，提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烧水的铜壶。

        「德衡，你烧过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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