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珏睡得正沉,忽然感觉身侧一沉,一GU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清淡酒意靠近。
下一刻,一只结实的手臂便环上她的腰,带着b往日更重的力道,不容拒绝地将她往后一带,后背瞬间紧密地贴上一具宽阔滚烫的x膛。
这不同于前几夜克制守礼的拥抱,那手臂带着明确的下沉感,将她从睡梦中直接拖拽出来。
“怎么喝酒了?”她刚醒的声音含混,带着喉咙深处的沙哑。
沈复收紧了手臂,下巴轻抵在她发顶,闷声道,“英国公做东,推拒不过,饮了几杯。”
赵珏心下明了——宴无好宴,无非是试探与拉拢。
“让采薇给你弄碗醒酒汤?”她作势要起身。可腰间的手臂却箍得更紧,几乎让她完全嵌入他怀中。
“不用,”他拒绝得g脆,鼻尖无意识地蹭过她敏感的耳廓,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没喝多少。”他灼热的呼x1喷洒在她颈侧,带着微醺的酒意。
那执意环抱的力道,以及下颌无心的蹭动,都让赵珏感到一阵熟悉的痒意,丝丝缕缕,直往心尖上钻。她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试图拉开些许距离。这动作却仿佛撩拨了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掌下移了几分,带着灼人的温度,熨帖在她微凉的小腹上。
这几日,他们虽同榻而眠,他却始终守着那条无形的界线,至多只是拥她入怀,克制得近乎疏离。她心知他是顾及她风寒未愈,T虚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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