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那就证明给我看。”祁渊扭身便走开了。

        苏念瑶深吸一口气，她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摇着并不存在的尾巴，向祁渊爬去。

        周围男人们的目光像湿黏的手，拂过她每一寸肌肤；那些低语的污言秽语，则化作无数细密的尖针，刺入她赤裸的身体。

        而她只是低着头，继续爬行。

        “很好。”他轻笑，从不知从哪摸出一根暗红色的项圈，递到她眼前，“戴上它。”

        项圈冰冷的触感贴上她温热的脖颈，锁扣“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契约的最终确认。

        “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苏念瑶。”他蹲下身，与跪伏的她平视，声音里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你是我的。是我豢养的宠物，是我宣泄欲望的玩物。你的名字……就叫‘瑶瑶’。”

        他刻意选择了这个迭字，这曾经是她最亲密之人才会使用的昵称，此刻却成了她身为玩物的烙印。

        “是，主人……”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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