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军营的大帐中依旧灯火通明。在帐中一个长象英伟但又有一丝忧郁的人坐在地上依靠着盔甲自斟自饮。此人正是枯草所看见的夙烈西夏的骠骑将军也是这里联军的最高指挥官。樊城围了许久但是却打不下来他心中不由的恼火异常。这时帐外的剑齿虎出低低的吼声示警。
“生了什么事?”夙烈眉头一皱问帐外的哨兵。
“报骠骑将军有人闯营。”哨兵答道。
“闯营?多少人?”夙烈站了起来准备穿盔甲。
“大概不到十人。”
“不到十人?”夙烈又将盔甲放下道:“多半是骚扰的分队不要理他们叫巡查队自己解决就可以了。其他人必须给我休息明天继续攻我就不信天下还有我夙烈打不不下来的城市。”随后又自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而樊城方面也看到了城下的异常状况。
“怎么办?要不要派援军去救他们?”妒冥皇站在城上的了望塔上向下观看着。
他身边的卫将军片刀冷笑道:“救?开始什么玩笑我估计这十有是联军骗咱们出城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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