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纤细,冰凉,还带着水汽。它没有去拢紧浴袍,反而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自nVe的决绝,猛地掀开了浴袍的下摆!将镜中影像里那最隐秘、最饱受摧残的角落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那只手,颤抖却异常执拗地,探向了自己双腿之间。
冰凉的手指,毫无缓冲地、直接触碰到了那刚刚被反复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娇nEnG花瓣!
“嘶……”身T最脆弱的伤口被触碰,瞬间的剧痛让她倒cH0U一口冷气,身T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但她的动作没有停。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苍白而扭曲的脸,看到那双空洞眼睛深处翻涌着的疯狂暗流。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模仿着几个小时前那个男人对她做过的最不堪的动作——带着一种冰冷而探究的意味,极其缓慢地、拨开了那两片因肿胀而微微外翻的、薄肿的r0U瓣。
指尖触碰到内里更加娇nEnG、此刻却一片狼藉红肿的粘膜。Sh滑,粘腻,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尚未完全消散的生理XSh濡感——那是她被强行开发后身T的残留反应。那里还残留着被撕裂的微痛和一种空洞的、被强行撑开后的麻木感。
她看着镜中的手指,像着了魔一样,模仿着汪蕴杰的动作。指腹粗糙的纹路刮蹭过敏感脆弱的r0U褶,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诡异的电流感。她甚至学着记忆里他顶入的轨迹,试探着、极其缓慢地、试图将一根手指**挤入**那个昨晚还紧窒如处子、此刻却已微微松软张开的入口!
“呃……”身T内部被再次侵入,即使是自己的手指,也引发了熟悉的、难以忍受的撕裂感和酸胀感。她痛得弯下了腰,额头抵在冰冷的镜面上,发出压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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