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秋霁只想说神经病吧？

        她突然觉得有些感慨，一个人，像剑一样活着，也不知道到底算是纯粹，还是可怜。

        西门吹雪明显觉察到了她的目光，但他并不在意。

        他对这世上绝大部分的事物，都不太在意。

        有个姑娘替他梳好了头发，另一个替他穿好了衣服，他拿上自己的剑，便出了门。

        所有的账都已结清，他也不会再回这里，当然更不用在意那些他其实连名字都不知道的nV人的去留。

        秋霁跟上了他。

        这都见到西门吹雪了，不跟上去难道还继续回楼里卖唱吗？

        ***

        西门吹雪要杀的人叫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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