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的主歌、副歌的搭配也b较独特,通常是这样的顺序,
        主歌、副歌、主歌、副歌
        即交替进行,b如罗大佑的《童年》、《光Y的故事》皆如此,显得很整齐。通常,主歌部分,旋律不变,歌词有规则变化,而副歌部分,则是旋律和歌词都不改变,更强调副歌的重复X,以加深副歌的印象。而这首歌的顺序是,
        主歌、主歌、副歌、副歌、主歌
        其中每个副歌又是非常相似的旋律重复两遍,那段旋律相当於连续重复4次,听者的感觉是来自副歌的冲击更强烈,但全首歌的结构有点混乱,成了「狂乱的流」。
        我发现自己对这种有一定爆发力的又高又长的音有偏Ai,类似的很多,b如赵传的「我很丑」,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多数时候,我都觉得还不够长。这是一种让歌曲变得好听的简单粗暴的方法,不过对演唱者要求很高,我自己不会唱歌,这种音更是只能听,不能学。台湾苏见信的《天高地厚》、h明志的《一起飙高音》是高长音的极致,到声嘶力竭的地步。中国内地的蒙古歌曲擅长长音,但不一定高音,一种很温和地拉长音,有种说法这样才能表达草原的富饶辽阔,《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和《蒙古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大学最後的那个寒假,因为准备研究生考试,没有回家。毕业後的暑假,我回到家里,惊讶地发现,这一年,所在的居民楼有了很大的变化,很多家的门都是紧闭无人,我家也搬家了,父母并没有告诉我,也许当时通讯不便的原因,也许爸妈觉得这是小事一桩,反正县城就那麽大,随便一问就能问到,几分钟就能找到。任力家也搬走了,其实任力早不住家里了,他成绩不好,高中就没有读,他哥在重庆的一所大学毕业後,据说工作不错,任力去重庆找他哥寻工作。那首他经常给我吹嘘的《狼》,我始终没有喜欢起来,不知道他为什麽不给我推荐《狂流》。我和他从出生到长大,都一直在这里,一起玩到大,搬走後,再无联系。我找到父母的新家後,他们告诉我,那个居民点的楼都要拆,所以大家陆续搬走,父母的新家在单位分配的职工楼,有9层高,每家有的客厅、卫生间,站在客厅的yAn台,还能看见远处的长江和江南的重重青山,按理条件b旧楼好,可是,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大概3年後,旧楼拆了,随着岁月流逝,我越来越觉得失去了故乡,这麽多年来,我换了很多地方生活,无论在哪里,我梦到的都是那个旧楼,那个楼梯口,那个邻里之间在楼梯口聊天的场景,梦到楼梯口的栏杆上的一道道纹路,还有我幼时顽皮时刻的字。还有一些已经模糊的细节,拼命地想在脑海中清晰地重现,急得跳脚,然後就醒了,想起这首歌,
        「没有人能挽回时间的狂流?没有人能了解聚散之间的定义?太多遗憾太多伤感留在心中像一道狂流」?
        那个时候的齐秦是我最喜欢的歌手,他的歌大多数总有一两句让我喜欢,下面这几首我特别喜欢,《冬雨》、《花祭》、《Ai情宣言》、《丝路》。相反,两首特别流行的歌《大约在冬季》和《外面的世界》,我觉得一般,旋律不是很喜欢,唱得也有气无力。齐秦的歌就是这样,几乎全是面临分手的Ai情歌,一不小心就滑向过度无奈、低声下气,他擅长的高音,也无法充分展示,同样是悲伤,缺乏姜育恒的沧桑感。《狂流》和《Ai情宣言》这两首最能展现齐秦歌喉的奔放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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