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何处此言,你我一体。”
“胡言乱语,你是主某是臣,此乃老臣谏言,不可失却了夺天下的机会,那柔然子来,怎会不通报安西,江东磨刀霍霍。到时候身死族灭,就为后人说一句英雄?怕是成王败寇!”
“二叔。”
宋缺怒目圆睁喝道:“当断则断,管他河北赤地千里,不能去战,等到扫了江东,中南两路联合了实力,去了腹背之患后再北伐不迟,你定能胜,到时候我辈封狼居胥,而你开拓疆土超越前朝,得家国天下。乱世。人命如草芥,唯独枭雄可得天下!”
此时,颜真卿起身:“主公,缺公说的有理,成王败寇而已,唐开国时,太宗杀尽兄弟逼迫老父,最终犹是千年传颂的英明之主,最大功业正是折服突厥。”
“主公,臣附议。”
“臣等,附议。”
人人起立,躬身时,忽然听到堂上那厮说:“若是惺惺作态,便挥挥手,尔等逼我也,然后掩面嚎几嗓子,就算扯过去此事不提。”语调依旧调侃讽刺,却还是自嘲。
堂下人等无不.....抬头去看他。
邓海东把玩着手边的笔洗,晃着里面的一汪清水,也不看他人,只是自言自语一样,继续说道:“可惜某晓得,天下人不可欺,尤其自己不可欺,过不去这一坎的,非是海东好名,也无必胜把握,可是既有河山之志,就当有河山的担当。”
轻轻的,把那笔洗放下,他起身回头去看两边,幽幽的道:“他们还看着我们啊,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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