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撑在桌沿,身T微微前倾,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我要权限。不是那种经过层层过滤、被你们嚼碎了再喂给我的二手报告。我要核心数据库的访问权,我要看最底层的源代码,以及关于塌陷的所有原始观测记录。”
将军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胃口感到意外:“那是联邦的最高机密。即便是Aris,也只能在授权范围内调阅。”
“Aris只是个观察者,而我是亲历者。”
“你们的仪器只能捕捉到我大脑皮层的回响,却听不懂那些声音真正的含义。如果你们想让我当这个翻译官,想让我去修补宇宙的漏洞,就别蒙着我的眼睛让我走钢索。”
这番话半真半假。
身为救世主的认知确实像酒JiNg一样在她血管里燃烧,让她产生了一种足以与权势分庭抗礼的错觉。但更深层的算计,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这层狂妄的表皮之下。
上次哄好之后,她终于知道了他所说的摆脱联邦追踪的方法是什么。聪明的脑袋总是相似的,教授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信息视界”上。那个能让一个人在量子网络中彻底隐形的理论盲区,需要极其庞大的算力来构建拓扑模型,单靠私下的算力很难完成。
她需要联邦最顶尖的资源,需要那些被封锁在绝密档案库里的底层逻辑代码。只有拿到这些,她才能帮补全最后一块拼图,为他们铺好那条必要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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