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先从简单的尝试看看……」我被野果的果汁呛的连连咳嗽,胡乱将野果吞下後,便捡起身边的步枪逃也似的穿过溪流,不想继续听青蛇的游说。
「你说……这样子她真的会选择跟我们走吗?」青蛇收起刚刚的笑容,看着我往前走的背影低声跟白猿讨论。
「会的,毕竟她还是个年轻人,相b於利益跟威胁,这种软式手段更能感化她……况且我们并没有说谎啊,对吧?」白猿跟着站起身,便打算跟在我的身後去看看。
「就继续保持这样子吧,虽然我不赞同你的这个提议,但成效挺明显的。」白猿叹了一口气,便小跑着跟上了我的脚步。
此刻的我正在狼群聚集地的不远处S杀他们,我能感觉到每当一颗子弹S出,能听见的声音就越多越清晰;视线却时而过分清晰放大却又时而模糊到无法辨认那是什麽;我的呼x1越来越重,喉间发出了跟丧屍几乎同频率的低吼而不自知,只感觉越来越兴奋,甚至有种想扑上去撕开猎物身T的冲动。
刚刚……好像有那麽一瞬间看到了队长……?还是加文……?不对,他们不会在这里的…
我试图透过用力的眨眼来让这种时不时出现的幻觉消退,但效果并不明显。
白猿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肩上的寄生莲在一点一点的阖上花瓣变回花bA0的模样;原本的手指长出了跟丧屍一样的利爪,便掏出随身携带的血清握在手里,准备等到我的临界值时便果断出手。
「差不多了……」白猿看着我逐渐陷入暴走的模样皱了皱眉,像是看见了过去那些同伴的影子重叠到了我的身上,虽然他并不想要看见同伴陷入这种痛苦的状态,但这是每个半感染者必经的一课。他将血清注入针管中,高高跃起後无声的落地来到我的身後,在我即将陷入暴走的前一刻将血清从我的脖子上注入进去,一把打掉了我手里的枪阻止我继续开枪。
「明明可以再让她拖一下的吧?她就能听到来自母亲的呼唤跟感受到真正的觉醒。」青蛇惋惜的摇摇头,用藤蔓卷起了我掉落的枪跟软倒下来的我,表情充满病态的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