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鹰眉心一紧,她虽然年纪轻,但敏锐地嗅到了情报的缝隙,那感觉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把她推向一个更深的漩涡。
「上校,明天跟我出席谈判的人就是你。」她转向其他人,语气乾脆,「中尉,派一支小队去废弃农场驻紮,随时支援,装备齐全。今天发生的事,不许再有第二次。」
命令一条条落下,部下们迅速起身,靴底摩擦地面的声音交错在一起。
「送去分析的东西,明天早上十点前要有结果。」
最後,她看向剩下的几名军官:「如果我明天没有回来,不要声张,带着剩下的人撤回庇护城,通报遴选市。」
她停了一拍,深x1一口气:「拜托各位了。上校留下,其余人散会。」
待帐篷只剩两人,雏鹰才转身,推开後方隔间的厚布帘,示意他跟上。
隔间很窄,只有一盏盐灯在嗡嗡作响。雏鹰把门帘拉严,开口乾脆:
「上校,从你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口述。时间、地点、称呼、她和谁说了什麽——逐字回忆。我只要可验证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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