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只剩白玉楼一人孤零零地坠在众人后边了。
        一阵风吹过,白衣和长发一起飘散,颇有羽化登仙的意境。余鱼心中却骤然生出惶恐,怕他真就随风而去,再也抓不住了。这么想着,回身就搂住了他愈加消瘦的腰肢。
        白玉楼本来在想事情,被她这一举动惊扰,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她伏在自己胸前,胸口渐渐升起一丝暖意,似乎还有……湿意?
        白玉楼愕然,抬手想去扶起她的头,“你哭了?”
        余鱼打死不抬头,鼻音闷闷道,“没有!”
        这丫头死倔,白玉楼再试了两次,无果,只得将手掌轻轻落在她头顶,反而柔声安抚起她来,“我没事。”
        他声音本就柔和动听,倘若再刻意软下几分,这世间大抵没人抗拒得了,就算是最牙尖嘴利的小猫,最自由奔放的野马,也不会在这一刻刁蛮任性莽撞。
        可余鱼不是小猫也不是野马,而是个做事由心自诩侠客的江湖儿女,听他语气如此平静淡然,心疼得要命,便更加搂紧了他,赌气质问道,“你是不是嫌我配的药膳难吃?怎么愈来愈瘦了!”
        白玉楼轻轻弯了下嘴角,哄道,“我告诉你原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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