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勾肩搭背地往回走,影子在夕阳下拖得老长,几乎融为一体。突然,一阵刺耳又固执的电话铃声,瞬间咬碎了这份难得的温情。
贺黔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亮他瞬间恢复沉静的侧脸。他瞥了眼来电显示,眉心几不可查地蹙起一道细微的褶痕。
“我接个电话。”他声音平稳,但动作不容置疑地将我的胳膊从他脖颈上轻轻卸下,转身走向几步开外。
络膊骤然失去依附的空荡感,瞬间转化为心底深处一个冰冷的答案。
我看着他接起电话放到耳边,另一只手还插在黑口袋里。
“嗯,是我,我现在不在。”清冷严肃的嗓音切换。
“很急?我还约了人。”
他们的对话我是听不到的,但他时不时转头往我身上看两眼。
像无数个被推后的约定一样。期望,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消耗品。
他撂下手机朝我走过来,声音略显疲态“对不住小翌,急事,得走。饭.....下次想吃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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