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漂亮女人在我身前蹲下向我伸手,“小朋友,我叫贺娇兰,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好,我叫贺翌。”不过没伸手回握,因为贺黔和我说过不能随便跟陌生人接触,我可一直记着呢。
“你好,贺翌小大人。”说着摸了一把我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我,我在贺黔轻笑默许着的眼神下才接过。
女人站起身,笑着打趣道:“你教儿子教的不错嘛......”
之前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哦,还有贺黔笑着喊了一声“二姐。”
第二次,是在她葬礼的门口,称不上的,单方面的见面。
当时的我很小很小,才四五岁,不明白死亡的意义,对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给过我糖吃的那个姐姐不在了。
那天的天气阳光正好,并不阴沉,没有像电视剧那种氛围烘托,更嘲可悲,老天不会为了一个人的离世而下雨。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贺黔流泪。
小小的我以为,爸爸是超人,是不会哭的,贺黔的眼泪比我在小卖部中的头奖,比钻石黄金珍珠那时我所能想到的所有贵重物品珍贵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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