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挣扎起来,锁链发出细碎而清脆的撞击声。
但他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下去,只有破碎的喘息从齿缝间溢出。他一直如此,用眼神冻裂寒冰能用沉默筑起高墙,天生就裹着一层刀枪不入的冷硬外壳。可如今这外壳被我一片片剥落,露出内里截然不同的芯子。
我重新靠近这一次,没有用手,而缓缓俯身。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那极度敏感的肌肤,他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向上弹了一上时,锁链哗啦作响。
我却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维持着这个极近的距离,感受着他皮肤下奔流的血液和疯狂的悸动。
然后,我伸出了舌尖,像品尝什么稀世佳酿般轻轻舔过那湿滑泥泞的入口。
一声短促完全失控的惊叫冲口而出,又被他死死咬住。
他的身体在瞬间紧缩到了极致,湿热的内壁疯狂地绞缠吸吮,仿佛要抗拒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却又在下一秒诚实地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
我的舌头探入了一些。
里面的触感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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