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凑近他，用鼻尖蹭了蹭他沾满经验的脸颊，声音压的很低，“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我退出来，摘下已经一塌糊涂的手套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开始解开那些银钩。顾池像个人偶一样任我摆布，被放到地上时甚至踉跄了一下，差点跪倒。

        我扶住他，手在他腰上停留了一会儿，那里的皮肤滚烫肌肉还在轻微抽搐。

        我看着他的身体，和我上衣没脱下体只拉开拉链的裤子不一样，他背上那些被铁链勒出的红痕，还有腿间一片狼藉的黏腻。

        汗水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流淌，流过胸口的掐痕，腰侧的指印，大腿内侧的黏腻。

        知道真的结束后，他拖着还在发抖的腿，一步一步挪向房间隔间浴室。

        我点了根烟，在墙上慢慢抽。浴室很快传来水声，掩盖了其他一切声音。

        2.

        烟烧到指尖我才回过神来按灭。走到窗边外面夜色已经浓得化不开。这个房间的隔音做得很好，好到无论里面发生什么，外面都听不见一丝声响。

        完美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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