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显然是二般情况。
9.
喉咙里发出细微被强行压抑的鸣叫被强行按压,食管剧烈收缩着排斥异物,但他撑在地上的手攥成了拳,指甲掐进掌心,竟然又往下沉了沉。柔软的嘴唇几乎要碰到下方那两个圆滚滚的囊袋。
这个角度和深度是前所未有的。
然后他猛地向后撤出,带出粘连的银丝和我的体液,偏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彻底决堤,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
我喘着气,低头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肿胀的欲望和某种恶劣的掌控感交织。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惯有的调侃:“这种时候都不敢动真格。”
他咳得说不出话,只是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我,那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得难以分辨。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用袖子狠狠擦过嘴角,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没吞干净的白浊,悬在殷红的唇边要落不落。然后在我意想不到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尖极快极轻地舔了一下那点残留。
抬起眼,他眼里的水光还没退,眼尾的红晕也还在,但看向我的目光,却没了之前的屈辱和闪躲,反而带上了一种尖锐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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