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了富少还有个黑皮辣妹姐姐是否搞错了什麽
第八章·少爷的生活也很苦啊!! (2 / 4)
书房里,那个据说是麻省理工退休教授的老头,正通过一块巨大的全息屏幕,唾沫横飞地讲解着我前世大学时就学得滚瓜烂熟的物理定律。我只需要用眼角的余光扫一眼屏幕上的公式,就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麽。於是,我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扮演一个“认真听讲的、有天赋的”学生上——适时地皱眉,在关键的节点轻轻点头,偶尔提出一个看似很有深度、实则是我在转移注意力时想到的无关问题。
我甚至能在脑子里一边推演老头接下来要举的三个例子,一边冷静地覆盘昨晚苏婉那套关於“生命种子”和“温暖土壤”的惊人理论。我得承认,作为一个三十岁的、阅片无数的成年人,她的“教学”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教育片”都更直击要害。她将最原始的慾望,用最圣洁、最富有逻辑的语言包装起来,这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艺术。
然而,我的天才表演,在下午的外语课上遭遇了滑铁卢。
面对那本摊开的、印着诘屈聱牙的法语单词的教材,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位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老师,用她那优雅的巴黎口音一遍遍地示范着,而我那条被中文和方言塑造了三十年的舌头,却顽固地拒绝合作。那个需要在喉咙深处发出气流振动的颤音“R”,从我嘴里出来,就只剩下一种类似清嗓子的、粗俗的噪音。
我能感觉到那位优雅女士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耗尽,她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孺子可教”,变成了“朽木不可雕也”。我烦躁地用笔尖戳着书页,几乎要把那昂贵的纸张戳穿。这具年轻的、反应灵敏的身体,偏偏在语言这个最需要天赋的领域里,拖了我成年人灵魂的後腿。
一天的课程终於结束。我瘫在书房柔软的沙发里,感觉脑子被掏空了。
苏婉像幽灵一样无声地滑了进来,手里照例端着一杯散发着清香的柠檬水。她将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後,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她那万能的女仆装口袋里,又拿出了一张纸。
是今天的评估报告。
和昨天一样,一连串华丽的“A+”,然後是两个刺眼的、彷佛在对我进行公开处刑的“C”。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那两个“C”上。那平静的眼神,比任何严厉的责备都让我感到压力。我知道,她不是在质疑我的智力,而是在评估我这个“产品”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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