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到软烂的腔口饥渴地张开,屡次被用力撞过,却始终不被插入。
狂风骤雨般的顶撞一刻不停,方淮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身下的床单都湿了,细小的水滴随着交合落在腿根。
身后的喘声越来越低沉,方淮竭力转过身,颤抖着伸出手,想接一个吻。
“亲我……”他从喉咙挤出两个字。
狠狠的一巴落在臀上,啪的一声响,阴茎在生殖腔内狠狠插入小半个顶端,穴口被Alpha根部的结撑开。方淮眼前一白,激烈的电流流窜至全身,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什么。
秦深遮住他的眼,阴茎在腔口重重一碾,下一刻径直拔出。后颈同时传来麻痹的刺痛,信息素顺着犬齿注入到腺体内,扩散在血液中。
大股微凉的体液射在他臀上、腿根,一路滑落。方淮失力地倒在床上,眼前陷入漆黑。
这次发热持续了将近一周,重复着做爱,被做到晕过去,醒来,再被做到晕过去的循环。方淮少数清醒的时刻,是秦深喂他喝水,或者补充营养剂。
而那双深邃的眼,仍是模糊不定。
终身标记,依旧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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