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时候，他可以跟赵问柳道歉，也许……

        没有也许。

        宋元：“没事了，我想问你，舅哥的性子是生性如此吗？”

        朱砂：“嗯？那时候我年纪比较小，嗯，记得其实不是很清楚了，这就是为什么，我重新见到哥哥，都认不出来，当时太小了，才十二岁就离开了，然后，后来太忙了，而且对于我们那里的女人来说，嫁人了就不能回娘家了，而且……中间发生了好多事，就算努力地回想哥哥的脸，也很难想得清楚了。有些回忆是记得清楚，小时候的哥哥，比现在要温柔许多。而且脾气也好很多。但是，后来就变了。我跟你说，他一开始还没这么毒舌的，也没这么咄咄逼人。”

        宋元：“朱砂，你这么洞察人性，他又是你哥哥，你总明白原因吧？”

        朱砂：“嗯……哥哥是当时有名的神童，但是我们家很穷的，而且，中间八个哥哥姐姐都被卖了，记不清楚了，当时哥哥的朋友，都是有名的世家公子，他应该很自卑吧，他们修养越好，人越好，越是厉害，哥哥就会越自卑的。”

        朱砂：“而且，哥哥一直都很累，想来身体是次要的，心是主要的吧，一个人，只要拥有超强的信念，战斗是不会停歇的，无休无止地下去，但是，心一旦受伤，整个人都会变得很差。”

        宋元：“不过，你们家身体倒是蛮好的，一般来说，穷人穷的原因，是因为赚不到钱，又一身是病吧？”

        朱砂：“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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