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朔一阵后怕,后背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像是等待刽子手落下铡刀的犯人,一颗心悬在半空升不上去又落不下来,惶惶不可终日,只觉得见不到连忱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还会回来吗?如果回来又该怎么跟他解释?主动去承认错误是不是会好一点?
连忱之怎么还不回来啊…
他…还会回来吗?
昏暗的地下室没有任何可以得知时间的途径,天花板上那盏白炽灯也忽明忽暗闪烁着,灯光不似刚开始明亮。怀朔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这份恐惧中沉浸了多久,只知道在胃饿得痉挛,精神快要崩摧的时候,门锁“咔哒”响了。
连忱之端着饭盆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他的狗蜷缩在角落,折起腿,一只胳膊搭在腿上,另一只则垂下去去摸肿胀的脚踝,脸埋进臂弯里,背脊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
男人抬手看了看表,距离小狗被抓回来关住仅仅过去了四个小时,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可怎么办呢…他有些期待了。
怀朔听见门口的声响,立刻双手并用将生理泪水擦干净,朝声源处看去。
他的小动作被来人尽收眼底,小狗不安还强装镇定的倔强样子实在很惹人喜欢。连忱之心情不错,走上前把空荡荡的狗盆和一小碗水搁在他身边,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某人先插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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