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项圈连着铁链被扯的哗啦啦直响,怀朔趴在地上不住的干呕,但因为太久没有进食,他连吐都吐不出,只得屈辱地啐出几口津液。
连忱之收起笑脸,镜片后的双眼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听懂了吗?”连忱之从后踩上男生的脑袋,用脚使劲碾了碾,“现在,作为一条狗,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怀朔被迫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愤愤不平的同时却也终于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被扇的红肿的左脸脸抵在地面上,只好假装乖顺,磕磕绊绊地回复:
“操……我…我听懂了。”
“嗯?”脚下力道又重了几分。
“……主人。”他不确定地答。
连忱之微眯起眼睛,似乎也对他的回答不太满意:“回答的太慢了……大毛病不少,小毛病太多…”他叹了口气,又说:“不过小狗都是要教的嘛,硕哥这么聪明,一定可以很快改过来的对不对?”
怀朔低低地应了声“嗯”,话音刚落头皮就传来一阵刺痛,男人居高临下地揪起他的头发,顺手拎起项圈下的半截锁链,左右开弓又猛抽了他脸两下。
连忱之真的是要他长记性,就算是用链条也根本没收着力气,怀朔被打得脸偏向旁边,白净的面颊顿时上又填上两条细长血痕,可怜又可怖。他嘴里的血腥味弥漫开,口腔里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破了,坏了,疼的简直要他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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