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上次合作案我已经看过资料了，之後若您有空，我们可以谈下一步。」?顾书雅语气平稳而专业。

        陆少闻言，注意力立刻从蒋于欣身上移开。

        她再看向沈少，语气仍然温度恰到好处：

        「沈家的试验线若能如期上线，我们会重新评估您提出的份额。」

        短短十秒。?所有风向、视线、利益线索——

        被她乾净利落地切换走。

        季书墨站在旁边，看着这个场景，他一直都知道书雅姐的能力，可这一次他才真切感受到：这是顾家真正掌权的人。

        她不强势、不激烈，?但所有人都自然而然跟着她的节奏。

        她转头，语气看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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