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黎疏月，目光里充满了审视与不解。

        黎疏月平静地回望，把刀递给他：“我是个医生，治病救人是本能。”

        听起来冠冕堂皇的一个理由，宇文枭接过刀，指尖不经意触到对方的掌心，温热的触感让他微微一怔。

        他别开视线，语气有些生硬：“多管闲事。”

        话是这么说，他却默默地把身上的外套叠好，放在一旁。

        “外面情况怎么样？”被包扎的伤口和递还的蝴蝶刀让宇文枭暂时把黎疏月划入了“不是敌人”的范围里，他一边问着，一边试图站起来，身体却因为虚弱而晃了晃。

        黎疏月立刻起身扶住他：“不太妙，我们被丧尸包围了。”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进，宇文枭不适应和别人挨这么近，身体僵硬起来——这个距离，他能清晰地看见黎疏月的眼睫，鼻尖还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消毒水的气味。

        他不自在地扭开脸：“······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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