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等榆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跑,宾馆很大,电梯开着,他不敢用。什么声音也没有。
突然,他听到一声极其清晰的惨叫从头顶传来。
江等榆疯狂推着唯一打不开的厕所门。
“你别冲动!开门!我是江等榆,让我进去!”
无论他怎么敲,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跪倒,透过门缝往里看,地砖上躺着一把刀,旋转刚停。
江等榆所有力气都没了,哭道:“拜托你别做这种事,停手吧!如果你坐牢了,我怎么办呢?”
门内。
李减靠在洗漱台上,双手颤抖摸出烟,刚想点,反应过来,连着打火机一把扔到水池里。
他心中生出一股恨,恨江等榆来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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