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空荡荡的,风把远处的塑胶招牌吹得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那声音一落进耳里,恭谊的呼x1就乱了拍子。
二年前的画面毫无预警地涌上来。
他记得那种感觉;x口被掏空,脚却像被钉在地上,哪里都去不了。
「不会的……」他低声说,像是在对自己下命令。
他转身去看墙上的时钟,又回到窗边,来回不知走了几次。手心冒汗,後背发凉,耳边却嗡嗡作响,彷佛有什麽东西在里面越来越大声。
他想打电话,手机却被握得发烫,萤幕亮起又暗下。脑海里不断浮现最坏的可能,每一个画面都b上一个更清楚。
巷口终於传来脚步声。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裂缝,猛地划开恭谊紧绷的神经。他几乎是冲到门口,手搭上门把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门还没打开,他就听见熟悉的声音,祖母略显沙哑的笑,还有哥哥低低应着的「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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