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叹了口气,把茶杯放下,终於露出疲惫的神情。
「妈,我们不是b你,只是……这一带之後会重划,早晚的事。」
祖母沉默了几秒,视线慢慢扫过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斑驳的墙面、老旧的木柜、窗边那张她每天坐着晒太yAn的藤椅。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却更坚定。
「那就等我不在了再说。」
那句话落下时,客厅忽然静得可怕。
走廊里的恭维心脏猛地一缩,手里的玻璃杯差点滑落。他不懂大人们在谈什麽重划、不动产,只记得祖母那一瞬间的表情;不是生气,而是一种决绝的、早已做好准备的平静。
多年後再回想起来,他才明白,那一天,不只是关於一栋老屋。
那是祖母在守的,是一段不肯被带走的时间。
恭维开始整理花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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