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她用茶盖拨了拨清亮的茶汤。
蒋太后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背后一阵凉意。对于这个便宜nV儿,她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她进g0ng晚,作为才人被先帝纳进来时,舞yAn早已出g0ng建府了。待到她诞下麟儿晋升后位后,她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也就逢年过节、初一十五进g0ng问安时能碰上面。
一声轻叹将蒋太后的思绪拉回来,坐在她对面的舞yAn把手中的茶碗放下,“母后,父皇去后,nV儿的至亲就剩下您与皇弟了。”
她语重心长道:“朝中的局势我在g0ng外多少也了解少许,我们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本该同舟共济,您与皇弟有何难处,何不与我分说?”
“一家人”、“同舟共济”让蒋太后心中一动,确实如她所说,在先帝还在时,先帝是舞yAn公主娇纵任X的最大靠山。可如今先帝走了,那她可不就要再找个新的靠山吗,更何况看着原本在她面前趾高气昂,总是端着帝姬架子的舞yAn如今对着她和彻儿低声下气地讨好,蒋太后心底暗爽。
或许舞yAn能利用起来,做他们母子的利刃,铲除他们的敌人。
“母后?”
蒋太后放松了僵直的背脊,脸上挂着的笑容也更真挚了些,“舞yAn说得在理。”她抬手挥了挥,大殿里只剩下她的心腹g0ng人,又让她身边的大守在殿门口后,才哀叹一声。
“眼瞅着你父皇才走了不到十日,那些小人就急吼吼地跳到哀家头上欺负哀家和你皇弟,哀家也是受了一肚子气,才与你说道说道。”她握住舞yAn的手,连连叹息。
“谁敢欺负母后与皇弟?”
“你不晓得,他们不敢明着来,暗地里花招频出。就拿今天的早朝来讲,哀家不过是想给彻儿他舅谋个户部侍郎的位置,那个内阁首辅杨忠正推推辞辞的,吏部和户部尚书也同他穿一条K子,咬Si了不松口——”蒋太后一开始语调还算平稳,后来越说越气,“还有平王那头,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他私下里结党营私,一个早已封王有封地的皇叔,打着甚么算盘哀家不知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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