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蒋太后焦急地转圈的舞yAn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终于开口道:“母后莫急,如今石翎盛还未把舅舅贪W的证据拉到京城,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你是指把那些陈米毁了,政哥儿就能无罪?”蒋太后不是没想过这个法子,“但杨忠正那J人特特调了湖州的驻军去押送那批赈灾粮上京,哀家手上又无人可用,怎生动手。”
舞yAn弯唇笑了笑,“调兵一事,不是归兵部管吗?”
蒋太后眼睛一亮,“你是说让定国公帮着……”
“今年秋季多雨,山石滑坡严重,保不齐一场泥石流就把一切都淹没了。”舞yAn手指在白瓷釉的茶杯边缘滑了滑,托腮看着蒋太后。
“是啊!是啊!妙极!那定国公那边,就托舞yAn你……”
“自无不可,只是,nV儿有一条件。”舞yAn竖起一根手指在脸颊旁晃了晃。
“甚么?”蒋太后一愣,问道。
“还请母后拟一卷懿旨,言明将辅佐皇弟政事一职全权交予我,母后自此退居后g0ng,不再涉足朝事。”
“荒唐!”蒋太后一拍八仙桌,指着她怒声道:“吾儿大婚亲政前,由哀家辅政乃先皇临去前金口玉言定下的,内阁、六部尚书都可作证!如今你一句话就要换你辅政,何等荒谬!哀家绝不会容许!”蒋太后气得全身发抖,原来这便宜nV儿特特亲近他们母子俩打的是这主意!她怎可能把权利拱手相让!
“哈。”舞yAn大笑一声,起身走向殿门,“既如此,那太后便自行烦恼蒋政之事罢,舞yAn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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