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李恒眯起眼，可视线里只有一片枪剑交错的残影，“……我看不清。但师叔的剑招，确实有点不对劲。”

        “何止是不对劲！”秦霜急得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看台木栏，“素离师叔出剑跟不要命似的……这哪是切磋？”

        “太远了，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李恒凝神细听，“但听这声响。师叔的剑，乱了。”

        几位在场的执事面sE凝重。贸然cHa手不仅可能激化冲突，更可能g扰到已然重伤的素离。投鼠忌器之下，竟无人敢轻举妄动。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素离的剑，越来越急，越来越狠，越来越拼命。

        擂台之上，素离终究未能避开闵兴刁钻的枪杆横扫，整个人飞出去，砸在擂台边缘的立柱上。护T灵光剧烈闪动，鲜血自他嘴角不断溢出，染红了前襟。

        闵兴持枪，一步步b近。枪尖指着勉强支撑的素离，发出最后的质询：“素离，老夫最后问你一次。那个nV子，当真值得你拼上X命，如此回护？”

        他料想，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任他再心高气傲，也该认清现实，懂得低头了。

        然而，素离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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