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登梭耸耸肩，在手机上发了几个字。“小费呢？他给你了吗？以后都要如实上报，公司要cH0U成。”

        “没、没有。”楠兰声音很小地说，生怕让阿贵的心理负担更重。

        登梭冷哼一声，离开前，指着她的鼻子故意大声说，“Ai心泛lAn就滚回按摩房去r0u脚！公司不养赔钱货。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接这种‘慈善单’，你就永远别想进包房的门。”

        暧昧的气氛被突然起来的意外打破。楠兰默默跟在阿贵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门口，晚风吹乱她的头发，他拨开飘到脸上的发梢，g笑了两声，“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小费……你还是拿上吧。”

        “不用的哥哥，真的没事。”她按住他的胳膊，“今天实在不好意思，赖我，没注意时间。下次……”她顿了一下，忐忑地问，“下次你还会点我吧？”

        “肯定会。”他很g脆地点头，“以后，还是叫我阿贵吧。”离开前，他不好意思地对她说。楠兰立刻g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柔柔地说，“贵哥，晚安。”

        身心俱疲，楠兰在阿贵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时，收起脸上僵y的笑容。她裹紧身上的浴巾，在休息室中遇到玛钦妙，正准备请假，又被安排到按摩房。

        “考核表，回来好好看看。”一张纸拍在她x脯，楠兰大概扫了一眼，除了刚刚登梭说的那些，还有“基础服务次数日均不低于5次或10小时”、“病假需医院证明且日薪扣200%”……最关键的是，扣的是底薪，不是她们的奖金。一片哀嚎声中，楠兰顾不得想太多，飞快换好衣服，小跑着去按摩房，她今天才刚服务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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