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常驻地,哪怕是节假日的一次短途旅行,都需要向组织报备,需要审批。
他的世界是玻璃做的,光亮通透,却毫无。
郑须晴就那么看着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无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了然。
“会的。”
她答得g脆。
接着,她微微歪了歪头,学着他之前转身离开时略显轻松的姿态,举起手,轻轻挥了挥。
“再见。”
她没有拥抱他,他也没有伸手去挽留她。
两人都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保持着一种没有言说的默契。
这种克制,b任何撕心裂肺,都更让人心悸。
那仿佛是一种成年人的T面,也是两个身处泥潭的人,对彼此最后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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