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越盯着那片被他擦得通红的皮肤,他将食指举到眼前,下口咬破指腹,看着那抹暗红悄然晕开。
食指落回那片曾经写着“周奈”二字的皮肤上。
血b墨水更黏稠,也更顽固。
谢清越写得很慢,血在皮肤上晕开,不像墨迹那样清晰,反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浸透感—仿佛要顺着毛孔渗进肌理深处。
谢、清、越。
三个字,歪斜,却沉重地烙印在谭木栖的腿根,血渍泛着暗沉的光,像一道新鲜撕裂的伤口。
他写完最后一笔,没有移开手指,反而用整个手掌覆上去,轻轻按压。血沾满了他的掌心,温热黏腻,带着生命特有的腥气。
他要这名字渗进去。渗进皮肤,渗进血r0U,渗进骨髓,要盖过一切,抹杀一切,让“周奈”这两个字从物理到记忆都彻底消失。
此时此刻,谢清越的脑海里已经过滤到周奈的Si亡会给谭木栖带来多大的震撼…
谭木栖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药效退cHa0,疼痛像无数根针,从肿胀不堪的腿间处刺入她的神经,她挣扎着,从那片粘稠黑暗的意识泥沼中,一点点往上浮。
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但痛觉是清晰的锚点,将她拖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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