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介不由得想,她好像只会对我这样笑。对贺兰兄弟,始终居高临下;对伏犀、姬满,甚至态度戏谑。唯有对我,有一种引为同类的亲近。这应该不是我的错觉。
于是,他求证:“蝉嫣,我觉得你还是喜欢我的。”
她点点头,“当然。”
“甚至最喜欢我。”
“嗯嗯。”
“那你为何——?”
她道:“我说了,一个阿约就够了,连阿隐我都觉得过于好,何况殿下哉。不过,阿约也很难得。他的热诚,只存在于犬类中。殿下的生活中,大概也有这样的存在吧?”
太子介不由得想起青梅竹马的丽谯。这次出来,袜履与路菜都是她准备的,明知他来此为何。
他缓缓道:“蝉嫣,我当然明白,喜欢一个人,不是非得长相守。但如果不在一起,和另一个人结了婚,总也要对人家好吧?只是那样一来,她会慢慢抹掉你在我心中的重要。我不忍心让你变得次要。”
蝉嫣声sE不变,“好吧,这是我今日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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