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话说到一半卡了壳,大概是想起来了前天晚上发生的事。
贺觉珩把她关在这里后除了限制她的行动和与外界的联系外其他予取予求,连她把他的酒柜扫荡得一空也没有任何意见,坏处是那天晚上仲江喝多后意志薄弱到被他轻而易举地骗了过去,她的指尖被泪水浸润,而后晕晕乎乎地张开口,被他含咬住了舌尖。
醉酒后身T变得极为软绵,没有任何力气,贺觉珩搂着她给她喂了一些醒酒汤——口对口的喂法,一碗醒酒汤下去只一半进了仲江口中,余下一半全洒在她的领口。
衣料被加了蜂蜜的醒酒汤浸透,黏黏糊糊地紧贴着皮肤,仲江不适地将衣领扯开,要去洗澡,那个抱着她人便埋首在她x口,T1aN舐走扰人的粘腻。
贺觉珩乱七八糟地喊着她,一会儿喊她的名字,一会儿管她叫小宝,仲江的意识不清,她只觉得这个人太过聒噪,想要让他闭嘴。回想起刚才这个人埋首在她x口时一句话也没说,仲江g脆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将他的脸按了下去。
细密的吻与吮咬顺着x口向下,在小腹留下浅淡的痕迹,贺觉珩握住她的手指,问她要不要继续。
仲江全身都在发烫,她扯住了贺觉珩的头发,柔软的触感夹杂在她的指缝,落在身T上的吻如同柔软的羽毛扫过,泛起阵阵痒意。
她的双腿绞在一起,那GU陌生的酸痒让她无所适从,只想要快点缓解,于是她拽着贺觉珩的领子,翻到了他身上。
仲江的酒劲大概是贺觉珩咬在她肩上时过去的,她逐渐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是和谁一起,T内的饱胀感异常强烈,她的身T敏感地发抖,意识从刚清醒的错愕重新堕落回去,随后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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