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道:“我人不累,心累。”
下坡路上松把俯冲,还是这种窄得没两米宽的山间小道,但凡半路冲出个什么车或牛群,避都来不及避开。
仲江还是不明所以,她讲:“不好玩吗?从山坡上冲下来很刺激、”
话没说完,仲江想明白了,她肩膀抖了一下,随后笑着趴在了自行车车把上,“你怎么b玟姐还C心啊?担心这么多事,小心未老先衰。”
贺觉珩按住她的车把,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开始给仲江念本地的自行车事故新闻。
他的德语并不算太好,翻译成中文避免不了卡壳磕绊,为此念得很慢,效力堪b唐僧念经,仲江一开始还笑,没多久就捂着耳朵求“师父别念了”。
贺觉珩读完了四篇新闻稿,问仲江说:“还双手松把吗?”
仲江奄奄一息,“……最多单手松、不松,都不松可以了吗?”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很乱,停车后简单捋了两下不遮住视线便没再管,现在趴在车把上遮住下半张脸,脸颊两侧凌乱的发梢翘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他,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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